41、艺术是谎言。但现在我们不会说谎,很笨地在那儿说谎。——陈丹青《荒废集》
艺术是谎言,这句话本身就是谎言。
至于会说谎不会说谎,这是自己的事情,
笨不笨的也得由别人来评说。
背后的目的就不知道了,
但是就艺术是谎言这句话来说,
的确有点儿危言耸听。
42、中国的成年人的交往,即便艺术家,也是一套精致的“人际关系”,夹缠着利益、谋算,阴晴不定。艺术本是无事之事,而在不少分明世故而习练潇洒的中国同行面前,不知起于何时,我竟会觉得开口谈论艺术怕是一件迂腐浅薄到近乎羞耻的事。——陈丹青《纽约琐记》
看来陈丹青真的没有属于自己的朋友,
也许只有没有利益关系的朋友才能够推心置腹的在一起。
而即使有一些利益关系,
有一些纠葛的,
即使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够把格局放的更开一些呢?
如果不能那就是心眼儿小。
43、我也曾一路无知而愚蠢,只是贫穷时代的愚蠢无可羞,也无可张扬。现在我可能聪明一点了,只因逐步摆脱了愚蠢,并愿继续摆脱:不必同外国比较,我所比较的对象,是我自己。——陈丹青《退步集》
按照这个逻辑说下去,从少年到青年,从青年到老年,
从老年到死亡就是不断地摆脱愚蠢和羞耻的过程。
到了死亡的时候,
也就聪明的解脱了。
44、连续剧你不要批评它,不要当它是艺术,它就是生活。你给我看电影,我马上计较哪个镜头没用好,哪个光没用好,连续剧你计较这些干什么?多深多浅,我不计较。我不喜欢,换台就是了。——陈丹青《退步集》
我觉得在中国好的连续剧比好的电影要多。
45、在所有国家的所有大街,人群只是平凡。打动我的俄国美人并非通常所谓漂亮,而是,很难在别的民族脸谱中频频遭遇这样的面相,怎么说呢:那是有话要说的脸。俄国人的美,并非仅指生理的优越,而是,那脸是可读的,像久已入戏的演员,正当扮演拉斯柯尔尼科夫或玛丝洛娃的间歇。以欧美电影演员判断那所属民族的美,是一场无边的误会,在美国街头你休想撞见雷奥纳多·迪卡普里奥、布拉德·皮特、妮可·基德曼,或者乌玛·瑟曼(对了,虽非俄国人的高挑的乌玛可能是联想俄罗斯美人的类型之一)……但在莫斯科或圣彼得堡,学生,职员,士兵,或身份不明无所事事的人,居然昂着惊人美丽的头,浪费着大有前途的容颜。——陈丹青《无知的游历》
中国人的脸可圈可点的也非常多,
没有必要卖弄自己看过多少外国小说,
知道多少外国演员的脸,
这么嘚瑟没什么意思。
46、纽约下城区苏荷及格林威治村一带,最触目的人物要算是所谓“朋克”一族:彩发高翘、黑皮衣裤、女孩鼻唇穿孔、男孩佩戴耳环……他们招摇过市,自顾其美,“艺术”得一塌糊涂,可是并不见得真是艺术家,或如鲁迅所讪笑,是群当不成艺术家的人。然而少了他们,艺术区便不成其为艺术区。在“艺术”这条大船边,永远如藻类般附着一群群想要跟艺术沾亲带故的人。没作品,没成就,有啥关系呢?人哪怕仅仅打扮得像个艺术家,就有别于碌碌朝夕的上班族,有胜于为钱烦恼的资本家。——陈丹青《草草集》
刚刚说了艺术就是谎言,
那么这一群孩子,为了接触谎言而谎言,
那么是不是太过于虚无缥缈了呢?
这种自相矛盾的话,
如藻类附着在一帮想要跟某某沾亲带故的人,
就像是说自己粘着自己了。
47、才情功力,有时不及真挚要紧。——陈丹青《陈丹青音乐笔记》
完全同意。
48、奢华就是会花钱。有钱很好,有钱了,看你会不会花钱。你要知道,中国人从来喜欢炫耀,中国这方面并不是那么温柔敦厚,那么俭朴,那是儒家的宣传,做的是另一回事。韩愈那么正派的士子,还有两个小蜜呢。古人很张狂的……现在的暴发户想显摆,不会显摆。他们应该显摆,我希望中国的有钱人穿得奇怪得要命,过非常奇怪的生活。大部分艺术是这样出来的。中国必须有这么一群怪人,过非常不真实的生活。——陈丹青《退步集》
看来陈丹青周围的中国人都喜欢炫耀,
而且他的周围没有那么多温柔敦厚,简朴如家的人。
说起韩愈,估计是比较羡慕吧。
中国已经有很多奇怪的人吗?
你不就是一个吗?
49、您是否害怕太有思想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做老婆会怎么样?陈:听这意思,男人们以为自己很有思想么?我注意到,今天的许多女子要比男子有思想,因此问题可能是:“这样的男人做老公会怎么样?”——陈丹青《退步集》
这种反问很有意思,陈丹青是一个很善于揭穿别人诡辩的人。
这种逻辑训练他时时刻刻在进行。
50、不过依我看来,美术馆仍不失为一张慈祥公道的面孔。历来美术馆的人事,总不免为权力所左右,为外界所诟病的吧,但说它慈祥,指的是馆内悠悠千年藏品的总体性格和潜在律令;说它公道,则指的是时间。人世有公道吗?似乎也只剩时间仿佛有所公道,而美术馆所收藏的多少可以说就是时间,以及时间的意义(假如时间真有意义的话)。自然,收藏现代当代的美术馆总在争议权谋中行事,但就我所见,那里也常在“平反”现代艺术的种种“冤假错案”,追认并适时“发现”曾被遮蔽冷落的天才,为之认认真真地举办规格得宜的回顾展。——陈丹青《纽约琐记》
陈丹青在评论纽约的一些美术馆的时候,
也只能用一些琐碎的时间啊,
公道啊,作品啊等等。来聊一下。
因为他的作品从来没有进入过纽约的美术馆。
51、诸位要想“全面客观”了解“那个时代”,读一个人的书,绝对做不到。最笨的办法就是读各种各样的书。——陈丹青《荒废集》
光读书不行,必须要走路,
走到那里住下来感受他的黄昏,
感受他的语句,感受他的雪,风,
还有雾霾。
52、我也不免世故的。在坦然率真、了无心机的马克与奥尔面前,我常暗自羞惭。这两位美国老兄多么不相似、不相干,但我每想到他俩总觉得像是同一个家伙:都娶了欧洲的妻子,都是三个孩子的父亲,魁梧,健康,男中音,见面握手,直视我的眼睛,一股子余波凛然的学生腔和少年气。——陈丹青《纽约琐记》
这些内容不了解。
53、生命是无意义的,从来就是盲目的。上一代知识分子接受唯物论教育,进步论教育。它肯定人是有价值的,有意义的,世界是进步的,我们做的一切是必要的、应该如此的、向前进的——所有的苦恼、官司、狂妄、灾难,都从这里来。——陈丹青《退步集》
上一代的上一代也是这么做的,
下一代的下一代,
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吧。
54、艺术家是天生的,学者也天生。“天生”的意思,不是指所谓“天才”,而是指他实在非要做这件事,什么也拦不住,于是一路做下来,成为他想要成为的那种人。——陈丹青
刚刚说到艺术就是谎言,
那么艺术家是天生的什么意思呢?
那就是说艺术家都是骗子了,而且是天生的骗子。
至于艺术家中的学者或者已经成为学者的艺术家,
那就是谎言中的谎言,
骗子中的精品喽!
55、什么"国家文物重点保护"啊,什么"世界文化遗产"呀,其实就是一句话:此处不许拆。——陈丹青《退步集》
好吧。
56、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上城的阔人区,尤在大都会美术馆与现代美术馆一带,自亦多见卓尔不群的人:欧陆的贵公子,中东的俏王孙,更有本地大亨与富婆,然而毕竟是钱财身价惹人看,与下城区自称“波希米亚族”的艺术家不是一路人。都说下城餐馆的侍应生多见尚未发迹的演员、舞者、作家,还有诗人—六十年代末,当最早一群穷艺术家进驻破破烂烂的苏荷区,只为租金廉,要不是纽约市政府高瞻远瞩,通过决议,法定那一带开辟为永久性的艺术区,哪有后来几十年的花样与繁荣。数年前曼哈顿现代美术馆关闭大整修,藏品于是迁至皇后区一所大厂房临时对外开放。——陈丹青《草草集》
看来陈丹青对描绘所谓的精英阶层比较感兴趣,据我所知,
他的很多作品中都有着
与那些所谓的精英们来往沟通的内容,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57、我从未领教过这等猖狂的钟鸣。南北欧基督教天主教的钟声,大抵单钟、单音,均匀而缓慢,一下一下,庄严慈悲;中国与日本的寺庙钟鸣也属单钟、单音,更其深沉悠远——东正教击钟原来是这样的吗?那像是好几口钟鼎同时疯了,每口钟迸发的巨响有如看不见的金属音柱,在空中发疯似的奔窜,伴着歌唱般的旋律,但不是乐曲,而是钟与钟连串撞击次第交作的轰然节律,简单而鲁莽,精力弥漫,如快乐的疯汉趋于癫狂。——陈丹青《无知的游历》
我倒是去过俄罗斯,
但是很遗憾碰到教堂的钟声响起的时候,很庄重。
58、艺术是什么呢?有道是“江南草长,群莺乱飞”,亦好比“平畴交远风,良苗亦怀新”—艺术你不要去管它,也不必怎样去养它,有点时代的暖意,有点文化的水土,它就滋蔓生长,争奇斗艳,弄得你眼花……所以前面美国人那句笑话还剩一句没说完:既是连贵族也巴望当一回艺术家,艺术家想当什么呢—艺术家以为自己是耶和华!——陈丹青《草草集》
艺术的狂妄从这些话中很明显的表示出来了,
这是让人感觉到欢乐的说法,我要鼓掌。
既然人人都想当艺术家,
而艺术家和耶和华同体,
那么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想成为
主宰自己生活生命的人,这无可厚非。
59、一直都羡慕他们活过八十年代的青春,经历过披头士,思想解放,可以流放他乡的闯荡。——陈丹青《草草集》
看来不止是羡慕80年代吧,
70年代90年代,
不值得羡慕吗?
60、萨特谈到音乐,曾有这么一番意见:挤在音乐厅观看演奏乃是荒谬的,音乐,应该独自倾听。——陈丹青《陈丹青音乐笔记》
那要看萨特有没有属于自己的唱片机。
61、居然想当艺术家—这意思,不是想当谁、谁想当,却说出一种价值观:人生一世,低头上班也好,亿万资产也罢,到了你看清楚、想明白,似乎还是活色生香有滋有味当个艺术家最自由、最浪漫、最潇洒。——陈丹青《草草集》
看来作为艺术家,
自由,浪漫和潇洒是陈丹青的定义,
那样的话梵高怎么解释呢?
陈丹青可是认为梵高是《苦难的历程》啊!
62、只是迄今为止,我们有没有一首歌龄百年以上,几代人耳熟能详、同声一唱的歌?——陈丹青《陈丹青音乐笔记》
既然自己真的要评论一下音乐,
为什么不好好的和专业做音乐的人探讨一下学习一下呢?
那样的歌曲可是有好多首啊。
63、木心先生的最后时光,你我都要经历,都要寂寞的求生最后落寞的放弃。——陈丹青《草草集》
人生如此,每个人都是如此的经历。
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64、人生总有零星片刻的狂喜,经常会被想起。——陈丹青《陈丹青音乐笔记》
说的有道理,惨淡的人生,
终究有一些水花能够荡漾出天空星辰的光芒。
那是值得欢乐的和愉悦的一瞬间,
那也是支撑着我们走下去的理由。
人越老越不犯傻。青春可贵,一半是指犯傻。我真希望傻回去。——陈丹青《谈话的泥沼》
刚刚还聊到人生就是不断的不愚蠢的过程,
现在确实要回去,那么就是要继续愚蠢喽!
真是前后矛盾。
66、我们的欣赏西洋古典音乐,目下还是一种‘文艺活动’,在‘他们’,则就是‘生活’。——陈丹青《陈丹青音乐笔记》
我们更多的欣赏的是东方自己的古典音乐,
或者说是民乐,这就是我们的生活。
如果西方人也欣赏一下我们东方的民乐的话,
对他们而言应该也属于一种文艺活动吧。
67、松节油气味仿佛催眠剂哄着我进入恒定的工作,工作专注到近于痴呆,快乐的痴呆以致忘记快乐。累了,醒过来,发现自己睡着了。画室在日光灯下的宁静呈现一片无声的吵闹:这里那里都是被灯光平均照亮的画或画册,所有画面抢着说话。美国的生活教会我如何同自己相处,教会我如何工作(倒不见得教会我如何画画)。每次当我买下做内框的成捆木杠背会画室,心里就想,干什么?谁叫我画这么多大而无用的大画?每次办展览,搬运货柜车停在楼下,几条彪形大汉铺一地家伙包装,我就觉得闯了祸似的。——陈丹青《纽约琐记》
很难想象陈丹青是如何抵御的住油画颜料刺激的味道的。
我也曾经画了十几年的油画,
但是最终因为油画颜料的刺鼻放弃了。
我很感谢为什么呢?
因为我再画画的时候,
就去仔细的研究水墨画了。
没想到那是一次很完美的回归。
有瘾还过瘾。
68、我所谓的“权力”,不是说谁在欺负谁,谁在受欺负。说破了,所谓体制,就是饭碗。四十多年前毛主席警告大家:“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今天,体制警告大家,并成功地使大家随时随地自我警告:“千万不要忘记饭碗。”——陈丹青《退步集》
所谓你说了半天,
只不过是想建立属于自己的一套体制而已。
而你的这一套体系,有西方的,
有东方的,有自己的。
但是无论如何,不应该自相矛盾。
看看以上的评论吧,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69、十多年没见了,他不跟我叙旧,也不问我从哪里过来,没有温情主义和伤感主义,就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岁月沧桑,世事难料,画家能守住的也只有这几本旧画册,在无人喝彩中自有一种从容与淡定,波澜不惊中题材已被超越:在一笔一划的把玩中,他营造着安防性命的处所。——陈丹青《艺术最真的年代》
我记忆深刻的是,我的老师给我的颜真卿字帖。
的确有这种感觉,很多时间过去了,世事难料。
但是那本字帖能够给我一种从容和淡定,波澜不惊。
我们太迟接触现代艺术,又太早被现代艺术带来的一系列问题搅扰不安。小至油画,大到整个中国的文艺,都处于“更年期”。你看,传统文学、戏剧、音乐、舞蹈,电影等等,都面临持续变局。小说家要面对网络文学,音乐家要面对流行音乐,电影导演更面对影视业、制片人制度、盗版DVD等等,如果还像从前,脑筋只绕着镜头、用光之类“影像风格”转,你根本弄不到资金,干不成活儿。——陈丹青《退步集》
这的确是一个大变革大动荡的时期,
尤其是在文艺界。
守住自己的初心,
找到自己真的是很重要。
待续---
照亮此地,可见彼岸的星空
灯塔组宣纪.第
白癜风治疗成功案例白癜风有那些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