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高的神秘苯教寺庙,雪山巅峰悬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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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藏路上过了四川的地震塌荒路段,又迎来了昌都的雨季,那稀泥路叫一个爽滑。丁青县好像是产虫草的地方,一路上都看到躺在草地上挖虫草的藏民。虫草这玩意儿有没有效果另说,但着实是个污染环境的昂贵东西。

昌都雨季,稀泥路

年川藏路路况

刚脱贫的藏东,文明意识形态完全跟不上经济发展的速度,他们本来过着非常纯朴的生活,喝的酥油茶,吃的糌粑。一下子涌进来的现代文明吸引力太大了。即使是后来在藏北腹地的亚热镇,你都能买到可口可乐和方便面。我们去过的地方,但凡有小卖部的地方就有可乐买,真是全世界人民都喜欢的饮料啊。

好东西大家都喜欢,问题就在于,西藏的垃圾处理意识还完全没有概念。挖虫草的草原上,满地都是各种饮料罐和塑料膜,文明的垃圾触目惊心。

烟云缭绕的藏东风景

丁青县除了虫草带来的垃圾,还有一个让我印象十分深刻的地方。那是一个苯教寺庙。大家都知道西藏人信奉藏传佛教,但苯教才是西藏的本土宗教,其实现在的藏传佛教里面,也有很多苯教的影子。比如很多寺庙里悬挂的萨满面具,苯教其实就是由西藏的原始萨满信仰演变而来的,算是西藏历史上最早的宗教了。佛教虽然在西藏占了统治性的宗教地位,但是本土的影响渗入也十分鲜明,藏传佛教实际上就是被苯教化的佛教,或者说被佛教化的苯教。像天葬这个传统,实际上就是苯教的古老丧葬方式。

藏东青稞田

藏传佛教里有红教(宁玛派),白教(葛举派),花教(萨迦派),黄教(格鲁派)。主要是根据他们做法式时候的喇嘛戴的帽子颜色来命名的。苯教也叫黑教,因为他们法师头裹黑巾。但是后来藏传佛教的势力太大,苯教就融入藏传佛教,他们的寺庙和僧侣看上去无太大区别,只是在一些仪式细节里区分出来,比如朝塔的时候,藏传佛教是顺时针绕着佛塔或者寺庙行进的,而苯教是逆时针绕圈的。

在我见过的千千万万的寺庙当中,孜珠寺绝对是最古老最神秘的那一个。有年悠久历史的它建在海拔米的雪山之巅。佛教传到西藏之前,它早就已经淡看人间悲喜。

从山谷往上看孜珠寺

雨季川藏线的丁青路段真的是有种在稀泥中划船的感觉。河谷边上的川藏路大概米,但是从路上你完全看不到孜珠寺,只隐约看得见山上貌似飘着经幡,山顶雪线之上的石头部分有一个大洞,有点儿像高大上版的月亮山。

上山的路之险要,川藏线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办法与它比,10公里上山路,海拔上升了米。上去别说路况,你要担心的还有高反,因为路程不长,海拔一下子往上走了一千多米,身体没有适应时间。

10公里上升多米的狭窄盘山公路

我和托马斯骑摩托车走遍大江南北,滇藏线川藏线,险要的路见怪不怪,孜珠寺这段上山路也算得上是险要之最了。一个又一个的大急弯,我坐在摩托车后面在转弯的时候都完全不敢看后面。托马斯比我更紧张,一直绷直着身体叫我千万不要乱动。

但拐完最后一个弯到山顶的时候我惊呆了。

怪石嶙峋的山崖上密密麻麻分布着大小不一的房子。老鹰和秃鹫盘旋在石峰之间。灰色的雪山石上镶嵌着各种小房子。最高峰的山顶上有一个孔,如天门洞开。这些房子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浑然天成。有点像穿越去了武侠小说高人闭关修道的地方。

这山上是一个完整的生活圈,牦牛呆呆地看着忙碌的喇嘛们,寺庙主殿正在修葺。藏族人的木工了得,屋檐上的雕刻得极为漂亮。山上四处散落着穿着暗红色袈裟的喇嘛们,还有来朝圣转经的藏族老人。

藏族木匠在雕刻寺庙屋檐

我们也按苯教的规矩绕着寺庙和山尖上的悬崖逆时针走了一圈,风很大吹得经幡哗啦啦地响,鹰接着风盘旋,如果你不恐高,可以看得见山谷里的路像一条蚯蚓。路上遇见一个热心的喇嘛给我们引路,但是他只会说藏语,不会汉语,指给我看这个地方的神奇之处,比如山崖的石头上有个脚印,虽然我不懂他说什么,大概理解为某个活佛留下的。

转山路上的老阿妈

好几个藏民在一个石头洞里掏出来一个石头之类的东西,掏出来数一数,很兴奋地在相互讨论。感觉有点像我妈我奶奶打卦抽签的那种神情。他们叫我也抽,托马斯揶揄我,说如果抽中运气不好的,貌似要在这里转山多少个圈圈才能驱除噩运。我想我就算了吧,没中奖的命,更不敢抽签了。

悬崖上的石洞里面有好多泥巴做的小佛塔,还有用各种不同大小木棍做的小楼梯,大概都是个祈福的意思。不过这种表现形式我见得的确不多,在西藏看到的主要还是经幡,佛塔,玛尼石堆。这山崖上还到处镶着小木屋,大一点的像寺庙,小一点的像闭关小屋,挂在空中,以一根根整木树干凿出来的楼梯连接,看起来摇摇欲坠。

不知道这些木棍小梯是什么寓意?

悬崖上遇到的那个喇嘛带我们走了一圈,穿过石窟,便看到前面高低不同的寺庙群,大部分都锁着门,这喇嘛用钥匙打开了一通殿门,我和托马斯俩人对苯教和佛教都所知甚少,进去看了一圈,也没看出与藏传佛教的寺庙有什么区别。我盯着菩萨看了半天,转身的时候发现那喇嘛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山巅的风景

一直在山崖上盘旋的鹰

布满岩石的经幡

山顶悬崖上的转山小路

累趴下的托马斯同学

本身这地方主殿就海拔米了,再往这山上爬估计也有两三百米。托马斯起摩托车上山的时候可能过于紧张,海拔上升太快就有点高反,一直说头疼,走不动就不肯往上爬了。但是我山顶崖壁上挂着的那些闭关修炼小木屋十分好奇,就让托马斯坐一旁等我,自己沿着单木梯慢慢爬了上去。

闭关屋

山巅上的小屋就是这样爬上去的

灰色的岩石上冷风逼人,一根根树干凿成的单木梯旋转相接,我摇摇欲坠地一级一级往上爬,耳边都是冰冷的风,经幡传颂,秃鹫哀鸣。那些秃鹫的窝似乎就在不远处的峭壁上。闭关的小木屋在山巅与世隔绝。以前看武侠小说都觉得这样的人生真的是够酷够神秘。但是当我站在那个地方,感觉却非常不一样,十分凄冷,却一点也不酷。

岩石上的秃鹫窝

不知道十年如一日地呆在那些用来闭关修炼的木屋里到底能给人带来什么?一个僧人真的可以关在屋子里悟出人生的哲理吗?他都没有接触人类社会。未经世间疾苦,何以能解千千愁结?且人真的可以在面对悲苦之时隐世而居吗?若是人不面对和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逃避也不过解一时之忧罢了。佛教言万事皆空,但我又很喜欢苏轼的那句: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

仔细看,山顶上一边坐着一只秃鹫

巅峰之宅,不知道这样的房子,按风水之说怎样?

风景的确是无敌的,

只是在生活环境十分艰苦的时候,

人们眼中到底能看到多少美景却又是一个命题了

下山的时候在主殿外遇见一个大喇嘛,竟然会说一些中文。他告诉我,这孜珠寺始建于三千年前,鼎盛时期这山顶上居住了多位僧人。而且一直没有路,全靠人力和牲口将物资运送上来,直到去年县里拨款才修了这条险峻的土路。到我去的那天,寺里还没有通电。

嘎桑丁真和他的小弟子们

宗教的力量之强大,当今世界还保留的伟大古建筑,十有八九都是宗教信仰构成的。今天的人更相信科学,实在难以想象那些苦行僧般的精神生活,我们说科学让未来无限可能,但是也许在有信仰的人心中,世界才更加无限可能吧。

汤佳

年9月1日于德国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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