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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从黑白到绚烂,记忆的那一束流光惊艳了霎时芳华,岁月的那一抹嫣红装点了七秩画卷!时光匆匆,仿佛就像梦一般,而在你的梦里是否留下过你在沧中的印记?
70年来,我们学校已成为海沧区人才培养的重要基地,校友们承载着学校的历史文化和精神力量,合力将海沧中学的精神传遍脚下的每一寸热土,你们是学校流动的名片和最宝贵的财富。愿“天下沧中人”凝心聚力,为母校的建设与发展增添浓墨重彩,为祖国的美好未来而努力奋斗!
现选取部分校友的主要事迹予以展示。
他是海沧中学校友!
“
他叫刘小鹰,
海沧中学届初中、届高中毕业的学生
”
校友介绍
★
刘小鹰:
著名天使投资人;
老鹰基金创始人;
香港上市公司中国长远控股集团创始人兼董事局主席(.HK);
新龙脉控股集团合伙人;
人工智能独角兽企业影谱科技天使投资人;
香港中文大学环球咨询委员会成员兼新亚书院校董;
中国天使联合会副会长。
★
多次获得中国年度活跃天使投资人荣誉;
中国十大青年投资家;
拥有爱尔兰国立大学IT硕士和哈佛商学院风险投资专业文凭。
校友回忆
★
《海沧印象》
作者:刘小鹰
周丽娇、颜传宗、陈美光、林祉、吴俊坚、曾毓琪、黄少辉、柯志伟、戴小萍
同学联合贡献
(海沧中学、届校友)
(海沧老街,摄于年)
海沧,在我的印象里,是一条细长的大街,一道长长的石板桥,一座高高的海堤。大街里住着很多乡亲父老,儿时玩伴,还有鲜美的土笋冻。石板桥位于路头尾,是通往去厦门的轮渡码头,特别是退潮时,石板桥变得很长,仿佛快到海底了,走在桥上,看见海浪拍打着石板桥的样子,海水从两条石板桥缝隙中间涌上来,一不小心就会湿脚。而海堤,是骑着自行车玩耍的胜地,也曾经是我们逃生之路,堤上有个水闸,是父亲带我游泳的好地方,水深的时候,看见很多大哥哥在那里玩高台跳水,好不羡慕,而高台跳水却是我从小到大都学不会的动作,这些印象,已经是40多年前的记忆了。
(海沧特产土笋冻)
(海沧小吃五香卷)
海沧是一个美丽的海边小镇,那里的小吃有很多,五香卷、薄饼、海蛎煎、面线糊等都是小时候的味道。这里是鼎鼎大名的“土笋冻”原产地。土笋是海里的一种小虫子,煮熟后经过冷藏做成果冻式的食品,加上调味料,味道很鲜美。前两年带孩子们回厦门老家时,沿街还看见很多卖土笋冻的老店,和老板说起我爸爸妈妈还有很多老人记忆犹新,在码头附近的海堤边有一个水闸,就是在这里父亲教会我游泳的,我也是在这里学跳水但差点没被水淹了,后来就不敢尝试高台跳水了。真的要感谢黄少辉同学提供这张宝贵照片,当然小时候这里的水是又清又深的。
(海沧码头海堤水闸)
(昔日海沧街尾的小卖店今天变成理发店)
童年
(年全家福,海沧)
年秋天的一个佛晓,我母亲挺着肚子,在柯福池伯伯和银行同事们搀扶之下,来到这条路头尾的石板桥,坐上了第一班去厦门的轮渡,换医院,医院等着的是母亲的同学许国生医生,再然后,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最早我们住在海沧大街中间银行旧址的二楼宿舍,大约20多平米的间,楼梯是木结构,走起来咚咚咚响,隔壁还住着当时的行长吴明标伯伯,接着是搬到银行后面陈艳燕同学家后面的厢房,再后来弟弟们多了住不下才搬到大街中间民居二楼租住,房东是姓潘的一家,大家一直相处很好。
小时候我挺贪玩,胆子也很大,五岁多时从妈妈的钱包偷拿了一毛钱到街尾的小卖店买糖果分给朋友们吃,这事店主觉得奇怪就告诉妈妈了,爸爸问我不承认,当时弟弟才两岁,因此肯定是我,但我性格就是特别拧,爸爸重重地打了我好多下屁股,我死活还是不认,哭到最后还是认了,小时候的这段故事也能看出父亲对一个孩子的诚信教育是非常看重的。
在海沧的童年时代,恰逢是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的岁月,依稀记得在大街上看见有一批批“坏分子”带着高帽,胸前挂着地主、富农、反革命等大字胸牌,双手被反绑,还有红卫兵押着他们并用喇叭在宣讲他们的罪状。小时候妈妈要上班,父亲从潮州请来大姑照顾我们几个孩子,海沧街头有一棵大榕树,旁边有个幼儿园,我和二弟红兵、三弟战鹰都在那里读过,红兵比我小四岁,从小不爱上学,到了幼儿园就整天哭,大姑只好带他回家。小时候我们没有什么玩具,记得玩得最多的是木制陀螺、弹珠子、踢毽子、吹泡泡等游戏,男孩子在空地里站着翘起一只腿,互相格斗,比的是平衡力,我好像经常获胜,也许是我个子小,重心低,平衡又好占了优势。
(父亲母亲在部队的婚礼)
(厦门鼓浪屿)
我的母亲
母亲伍月凤是印尼归侨,父亲刘彭章是泰国归侨,他们早年回到厦门集美侨校读书、认识并恋爱,年集美工学院下马,父亲报名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母亲转学集美轻工业学院,后来他们在部队里举行的婚礼。部队里纪律很严,父亲只在过大节日时回家探亲,包括我出生时,他都来不及回家,妈妈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怀着我时都是一个人上下班直到出生的前一天。那时候应该计划生育还没有实时到海沧,后来几年三个弟弟陆续降临到我们家里,妈妈想生个女儿就是生不下来,我记得到了四弟出生时,她又一次失望地哭了,决定到此为止,不再生了,我们四个孩子都是亲生骨肉,母亲对每一个都是同样疼爱有加,从来不偏心。
母亲是年从集美侨校毕业后被分配到厦门海沧人民银行储蓄所工作,全单位只有她一位女同志,所以倍受关心,她开始的岗位是出纳,每天数钱,接待前来存钱,取钱的客户,老朋友宗冰回忆说当时我母亲下班对账,有一次差一分钱平不了帐,她到处找了很久终于找到,这一幕他印象很深刻。
母亲的平时说话不多,喜欢唱歌听音乐,她脾气非常好,对人很宽容,但是大事很明白,一点也不含糊,对我们要求很严格。记得小时候在海沧老街我淘气和邻居的小孩打架,妈妈知道了首先不问谁先动手,先把我打一顿,然后还拉着我到邻居家里要我向人道歉,最后才跟我讲道理,教训我小孩子不能随便动手打架。也许因为这一场家教开始,我长大后到现在绝少和人动手打架。柯福池伯伯的儿子,也是我好同学柯志伟回忆道:"小鹰你好!在我印象中你妈妈小伍阿姨和蔼可亲,你老爸是个大帅哥。至于你嘛?经常跑你家玩,乒乓球老是输你当时柯庆祥阿伯打乒乓时经常玩我们,把球调来调去的,他儿子阿青也经常和我们一起玩,很多有趣的事。"
(银行全体职员摄于银行门口)
后排左起:谢松龄、刘炳永、柯庆祥、郑锦榕、张余珊、郭克勤。
前排左起:伍月凤(母亲)、周国材、郭作色、吴明标、柯福池。
(,中国农业银行,大门依旧,人面全非)
我的父亲
父亲刘彭章是中泰混血儿,年轻时浓眉大眼,双眼皮,鼻子笔挺,头发又黑又密,中等身材,肤色很健康,能看出像是东南亚的华人。父亲祖籍潮汕,在泰国出生,10岁时被爷爷送回揭阳读书,高考成绩优异却因为出身问题考不上大学,后来辗转来到集美侨校。。。当年在福州军区部队里表现很好,既是优等射手,五好战士,加上他文笔好,是少有的知识分子参军的,年被批准加入共青团,之后被组织提拔当上了政委龙飞虎的秘书,父亲的文章也分别登上了《解放军报》《人民日报》。可惜组织上在考虑入党申请的过程中由于父亲是在海外出生,就是成份不好,单这一条就过不了关,父亲当然很失望。在我出生后没几年,父亲申请退役,作为复员军人的他被安排到南平市顺昌县农机厂当技工。我记得小时候妈妈带我到过顺昌探望父亲,后来一起到福州旅游,印象最深的是我们在福州五一广场由于人多我一个人走丢了,急得哭起来,还好没多久父亲就找到我了。
(年父亲当兵时获得《五好战士》)
(父亲60年代在部队的军装照)
大约是文革后期,爸爸申请调回海沧获批,于是回到了海沧厂当技术员,每月工资开始是36元,后来是48元。厂是国营军工厂用的代号,我经常跑到工厂和父亲一起用锅炉烧的热水洗澡,有时还带着同学一起去,传宗、少强、林祉、毓琪、俊坚都去过。工厂里有很多乌黑乌黑的铁球,小时候我不知道那是干嘛用的,到了年我做矿的生意,发现海沧有个上市公司叫厦门钨业才恍然大悟这肯定是当年的厂,而当天工厂里的那些黑铁球应该是钨球了。
父亲平时除了工作,闲时特别喜欢研究中医,经常拜访名师,家里收藏了好多中医书籍,如《李时珍》,《医宗金鉴》,他最爱看《伤寒论》和《黄帝内经》,加上文笔好,常常伏案而写,积累了好多手稿,后来移民出国只带了几份。经过多年自学成才,父亲的中医水平日渐提高,特别是我们一家人,有大小毛病都是父亲自己开的中药药方煲药汤喝,母亲也参照父亲的方子经常煲一些补汤给我们喝如田七,党参,生地,熟地炖鸡,炖瘦肉等,我们四兄弟今天有这付好身体,当然要感恩父母先天和后天的恩赐。记得父亲针灸也很有一手,我亲眼看见有个女工人手腕背上起了个像兵乓球般的大泡,久医无效,到家里来被父亲针灸了几次就很快消肿了。另外,红兵小时候患了严重的肾病,医院也没什么办法根治,也是全靠父亲的中药给治愈了。年,父亲在香港通过商务印书馆出版了第一本书《伤寒论研究》,还有几份手稿将来有机会我得帮他继续出版。
(90年代香港,全家福)
(父亲年在香港出版的《伤寒论研究》)
我的小学
(年和女儿,海沧老街桥)
(年,海沧小学)
(海沧小学的八角楼)
(海沧小学的雷峰像)
在海沧小学时我除了当班长,爱看书,也被老师点名参加朗诵比赛,因为我记性好,一首诗词很快就朗朗上口。运动,也是我与生俱来最大的爱好之一,小学时经常打乒乓球,当时知道中国有一位世界冠军叫庄则栋,老师说厦门同安也出了一位乒乓球世界冠军郭跃华,鼓励我们要以他为榜样,刻苦锻炼,当时我也认真打过一段时间,五年级时到集美参加厦门市小学乒乓球联赛还得过二等奖。
据传宗回忆:“郭跃华的爸爸是咱们小学的校长,记得咱们入校时校长是叶文典,后来才是是郭跃华的爸爸,当年他说起郭跃华怎么刻苦训练为国争光,听得我们很崇拜,热血沸腾的,咱俩还结伴到小学隔壁大路头社的五保户老太太家里打扫房间做家务,郭跃华的事情我记得清是他爸爸跟我父亲关系很好,我曾经跟我父亲如厦门他家吃过饭,去他家时郭跃华回来探亲,在跟朋友打牌(或打麻将)。”
小学的班主任
传宗继续回忆:“咱们一年级班主任是陈月英,也就是叶文典的爱人。叶文典也跟我父亲多有往来,他爱人在咱们三年级的时候跟我姨妈一起调到其他学校(禾山小学),所以我对他两口子记忆很深。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逃学,跟蒋加平和尤国典一起。被叶文典叫起来在全班同学面前罚站四节课,回去还被我父亲揍了一顿。所以记忆能不深吗。陈老师走的那个早晨,你和几个同学哭的很伤心,我看到了也流眼泪了,应该是面咱们三年级时候,知道她要调走了,到那天早上她突然再也没出现在教室,于是很多同学哭的不行。后来黄丽真接任班主任,我就跟她不对付,把我的职务全撸掉了。但你是黄老师很疼爱的学生,后来你当班长到毕业,那时候我开始有点叛逆,淘气,还老跟几个调皮捣蛋的同学搞事儿,所以经常被黄老师收拾。我也就不喜欢她。黄老师来了以后还带我们数学课,我不会也拒绝问她,结果数学课成绩每况愈下,你是乖学生,黄老师很喜欢你。我被她撤销班级和学校一切职务之后,就只让我跟女同学在宣传队搭肩膀跳火车向着韶山跑。有时候觉得跟女生跳舞很没面子,所以我又逃,她就给我爸写信,让我妹妹带去,于是我就被我爸一顿揍。我一直对咱们小学那个没有墙和屋顶的礼堂的历史很感兴趣。是什么年月建的,咱们在学校的时候,他只有半人高的墙,一个舞台,但没有屋顶。咱们每次六一节的活动都会在那边举行。还记得开学的一次典礼,有个叫林连贵的,忘记是咱们同届还是比咱们低一届。开学表演他双手捧着一年级的课本,唱着一首当年流行的儿歌:我家的小弟弟上了一年级,放学回家来,脸上笑嘻嘻,小弟弟笑什么?新课本捧手里,翻开第一页,看见毛主席。
李秀兰老师
海沧小学有一位李秀兰老师,一直在小学教政治课。据林祉同学回忆:“我觉得最有趣的事,是你我和俊坚,毓琪,少强,传宗,如弟,缺嘴阳,白原芬,等在小学后面玩空战,分好人、坏人两派,大家互丢土块,后到涵洞里游泳,就那次被李秀兰老师发现了,她收了大家的衣服和裤子,大家急中生智用河泥巴给自己抹了一条三角裤,大家光着屁股沿着海堤跑,最后是小鹰带头写检讨书保证下次不再犯,我们还是抄你写的检讨书呢,很狼狈的事。交完检讨书我们要求李老师不要告诉家长。传宗说李秀兰老师当地孩子给起的外号"北仔李",只要是讲普通话的,当地人都管他们叫北仔。
李秀兰与林淑明老师夫妇俩都是海外归侨,他们普通话比其他老师标准多了,也许因为我是华侨子弟,李老师特别喜欢我,经常开小灶教我正确的发音,特别是闽南人常犯的毛病,比如我字,闽南人读成Guo,其实是Wo,还有资本主义的资,闽南人习惯读Ji,其实是Zi,现在我的普通话发音不太像闽南人确实要感谢李老师,后来老师一家也去香港了,春节我还去过他们家拜年。
(林淑明老师、我、李秀兰老师,香港)
行军、挑水
小学时我们参加行军拉练,大家穿着军装,背着水壶和棉被一路前行,目的地是国营海沧农场和洪坑岩,据传宗同学回忆:“行军拉练途中你扮演过遭遇空袭的伤员,被高年级学兄扮演的救护队用担架抬走,高年级学姐扮演护士给你包扎脑袋。这一幕是在通往农场那条路进行的,我记忆深刻。我们还在学校挖过战壕,模拟遭遇空袭,全体从教室紧急疏散躲到战壕里”“还有我们男生喜欢在八卦楼和海边稻田上一路礁石打空战,小鹰曾被一大块土坷拉击中胸部,似乎我们还被班主任黄丽真叫去训斥了一顿。”而后来,八卦楼前的课室拆了两排,变成了足球场和篮球场了。这些经历,相信90年代之后的同学们很难碰上了。在海沧小学时我已经是少年宣传队员,有个郑老师教过我一些简单的合唱指挥,我们演过《我是火车小司机》《英雄小姐妹》。
小学教科书上印象最深的第一是愚公移山的故事,讲人的忍耐力和坚持,第二是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这句话,那是讲抗战时期和战争时期为国捐躯的许多革命先烈的故事。现在看来愚公移山对我的影响很深,我的过人毅力和忍耐度也许是拜愚公所赐。想到第二句,自然就想起刘胡兰和汉奸的死,一个重于泰山,一个轻于鸿毛。在学校附近有个烈士陵园,每逢开学或寒暑假前,学校都安排学生们进去陵园席地而坐,与先烈们为伴,听着特意请来的革命老前辈讲革命战争故事,忆苦思甜,那时听到关于死亡的故事好像都很光荣,所以,小时候对死亡一点都不觉得恐惧。
我在家里排行老大,父亲又在部队里,家里一些男人做的事情我很早就担当起来了,比如早上起来倒“夜壶”,那时候海沧的房子里都没有厕所,晚上都用夜壶方便。当我们周末时去厦门玩的时候,到了母亲的同事家里,我第一次使用抽水马桶感觉特别先进。那时候海沧没有自来水,我记得小学四年级,母亲就让我开始学习挑水,我挑着两个木桶,跟着一位潘鑫章大哥,走到海沧街尾水塘后面山坡上的井里打水,一路挑着回来,我总是爱挑战自己,每次都是装了太多的水,一路颠簸回到家里只剩小半桶。小时候觉得那是一条很漫长的路,路上来回都经过一位女同学姐妹的家,她父亲是海沧有名的林医生,那时候我们男女同学基本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还打个招呼。
在海沧时父亲白天在厂上班,晚上经常挑灯夜读或伏案写稿,也不知道他在写什么,长大后才知道他写的是很专业的中医书,后来知道父亲在学生时代也是博览群书。或许是遗传基因和耳濡目染,我从小也喜欢读书写字,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锻炼,我记性很好,在班里经常考第一,除课上的书籍,课余也抱着不同的连环画和小说,从高尔基的三部曲《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到《刘胡兰》《雷锋》,到革命样板戏《红灯记》《红色娘子军》等、到鲁迅的《孔乙己》《阿Q正传》,记得有一次母亲因为我看书着迷功课也忘了,气头上把我正在看的《红岩》小说给撕了。和父亲一样,我到了小学五年级时已经看完了古代四大名著,后来到了香港也把金庸的武侠小说全看遍了。
我的中学
(原海沧中学的早晨体操)
(原海沧中学学生宿舍一景)
海沧石矿资源丰富,有不少花岗岩石矿厂,我们当年就读的东头山海沧中学旧址,地下都是宝藏,遗憾由于多年来在学校周边的过渡采矿,严重破坏了学校的天然环境,90年代中搬迁到新石岑社新校址继续办学,我于年和年回海沧去探访母校,发现老校区已经变成一片废墟了。
林秋鸿老师
初一的时候班主任是林秋鸿老师,他是学俄语的,英语老师不够故来教英语,我们学的英语发音几乎都带一点俄语音调,后来我去了香港,花了很长时间才完全调整过来,林秋鸿老师虽然只教过我一年半,他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其中一位老师,也是我英语的启蒙老师。
颜传宗同学写过一个博客:
《林秋鸿老师-我的英语启蒙老师》
——-05-17
《向上滑动查看》
“我是从进入初中才开始学习英语的,第一任英语老师是林秋鸿先生。但有意思的是,我之所以引起林老师的注意,完全与学习成绩无关,而是因为调皮捣蛋。林老师的经历说起来也很特殊,他是五十年代的大学生,专业是俄语,任教后自然以教俄语为业。但随着中苏关系的交恶,中学的俄语教育日渐衰微,尤其是南方地区与苏联相距遥远,本来就是没什么交流,俄语课程便彻底取消了。但英语仍然在各学校里保留,尤其七十年代初中美关系的解冻,使得英语成为所有西方语言中唯一普遍存在于中学课程的科目。这种情况下,林老师便改教英语。可是他本人并非英语专业出身,为了教学,据说他是边学边教,先跟外语组的英语老师学一些单元,再转头过来教学生。林老师身材清瘦,当时估计年近五旬,有点谢顶,金钩鼻,薄嘴唇,戴一副金属细框眼镜,说话慢条斯理,但有一种威严,我们私下起外号“情报处长”(与渡江侦察记里陈述扮演的情报处长几分神似)。念起英语单词时,常会眯着眼睛,鼓突着嘴,发音一板一眼。我们几个爱捣蛋的学生时常背地里模仿他的举止神态和念英语的腔调取乐。某天下课又在墙角大肆进行“模仿秀”,无人留意林老师已悄悄走了过来,在我陶醉于表演过程中被他当场拿住。回想起来,知道老师当时必定很气愤,但他并没有发作,只是指着我问我叫什么名字,然后不愠不火说了一句“柳莽醒为”(带闽南腔的“流氓行为”的意思)便扭头走开了。这一出也让我留在他的印象里,以至于后来课上经常被他拎起来回答问题。但由于以后会另文说明的原因,我当时对英语很有兴趣,还算用点功,所以每次被喊起来回答提问,都未曾让他失望过。就这样,我也慢慢得到林老师的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