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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倒退而导致了
中国的写实油画老套更甚
时代变化了,五年前的文字已经不能表达现在的文化形势了,因此有必要重新修改再补:其实是思维意识的倒退,审美心态的老化,人们对绘画艺术的认知逐渐提高着,读旧文字也图文并茂地对比着剖析一下,权当给自己敲敲警钟吧!
尚扬油画《黄河船夫》
上世纪刚改革开放时的伤痕文学艺术年代的这幅以写实手法画成的大幅面确实挺感人;这时的中国人民背负精神和生存的苦难特别重,伤痕文学艺术时期的许多作品也确实是反映了老中国人生活、精神的现实;可认真地说到绘画艺术时,它还不是真正的绘画艺术性表现;尚扬也意识到这一点,很快就开始探索自己的油画艺术表现形式。这幅大油画是那个时代“伤痕”艺术的代表,尚扬也因这幅油画而带来了名利和画坛地位。我也画过这类油画,但很快就罢手了。
杨云祥油画《秋千》
x厘米年
这是我在中央美院研修时接受了苏俄那套写实技法后画的,我已经清楚三维空间写实技法是中国政宣喜欢的油画老套,所以想极力摆脱这样的画风,无奈于探索的难度又非短时,心情就像荡秋千一般。尽管怎么用力但还是没有鸟儿的自由翱翔感。
虽然这个话题我已经说过多遍,但因为应当年雅昌网友的求证“为什么说照相般写实绘画就不好的弱智老套”,特需专门地作以回答;现在我重发且修改这篇文字,缘由常看到那些照片般的写实油画还在充斥着我们的现实和网络里;况且大有人在欢呼着“艺术水平甚高”哩。为什么中国人看画时总感到自己要看懂,这个“懂”字究竟是什么实质性的含义?是需要像加减乘除那样的计算式理解,还是像弱智影视剧一般而喋喋不休的陈词滥调与瞎掰着?或则视觉感受方面的心理愉悦着?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低智慧视觉的解读?欣赏这样低智慧视觉图像的人究竟有多少是了解中国或者世界文化艺术常识的人?我隐约的痛心:中国绘画的人究竟有多少是看过几本书的人?我们的低智慧绘画究竟畅行到何时才能不误导中国人的审美视觉认知?似乎中国的工业科技已经进入了“中国智造”的年代(其实,除了华为这样罕见的企业是真正的中国制造外寥寥无几外),可我们的写实油画还在老套着西方年前的旧调且还不如,难道这样的写实油画就是因几个没有文化修养的有钱人掏腰包而供养了这些无文化只会技术模拟的真实高手?这样的高手却还是中国油画艺委会的干将哩;可见,中国油画艺委会的人究竟有几个懂点绘画艺术的本真?!往深层里说:这样的写实油画骨子里还是隶民献媚政宣的拙劣行为,正像今天政府用人民的税钱雇佣了这些人为政宣效忠涂抹着虚假的伟人情境。
(下面我用二三百年前或近代西方油画图列对比便于读者的感觉)
法国古典主义的印象派画家德加
德加的许多作品都用印象派的技法处理的色彩变化,虽然表现的是单调的舞台灯光,例如这幅《芭蕾舞的伴奏乐队》格调典雅也气派宏伟,给人庄严肃穆的贵族美感。黑白对比的光暗效果似乎摄影(据说,德加当时就喜欢也参考摄影的构图但不是画照片)美感,德加的油画绝非中国油画写实的照片腻歪感,每个局部都是松动的挥洒着。黑色的色彩富有变化,潇洒大气的典雅也许他出身于银行家庭有关吧。
略早于法国印象派时期
英国画家惠斯勒油画
明丽、典雅、简洁、松弛的美感充分表现了恬淡、愉悦的东方美感。这可是人家二百多年前的油画呀!画面传达的是明媚的阳光感。
四川画家何多苓油画之一
同是油画写实,中国现在的老套油画又能带给欣赏者什么呢?对比(上图)可以看到四川何多苓的画面苦寒、酸涩、淫荡且怪异的变态视觉感,这样的视觉效果岂能引导观者的愉悦感,他传达的表现语言让我们又如何审美呢?!
中央美院教授刘小东肖像油画之一
刘小东和忻东旺一样占据了美术学院优先见到的佛洛依德油画的便利,所以“近水楼台先得月”,虽然早期他们都画过全国美展获奖样式的作品,还有淳朴的画面表现,但后来就顺势而作,他的许多油画呈现了没落、颓败的视觉感,刘小东的油画审美趣味颓废感更强了,把一些生活中无聊懒散和痞子式的状态直接用写生的笔触涂抹着,他的妻子油画家俞红曾经在雅昌博客里嬉笑他用照片当写生的爆料。我实在不清楚这样的画面究竟有何用,又能提供什么样的美感。
清华美院教授忻东旺油画之一
他和刘小东不同的是故作夸张的造型、写实笔触率意地挥洒,不过,他的画面人物几乎像赵本山小品里的底层人生活状态,憨厚、愚昧的表情能够带给欣赏者麻木的视觉感。绘画如果没有让人超脱俗世的无奈感而释放心灵自由精神愉悦,那就是垃圾的侮辱人眼。
如果说这样的老套油画是为了工作需要的原因(为五斗米折腰),当然免不了去应付薪水的发给,这也是情有可原,因为这些写实油画的人居多是政府包养的工匠,明明是艺术学院的教授老师又是中国油画的名人,在艺盲的簇拥下却如此无知的煊赫着自己的老套,是我们欣赏者的艺术素质的低下?还是他自己的大脑完全呆滞“踏步”?如果人类一味地追求逼真的绘画视觉,那就像倒退到茹毛饮血的动物时代之猿人,动物的眼睛反射的自然界真实的原型,而人类绘画艺术的形象是经过文化审美积淀后的智慧性升华,只有文化意义的“象征性真实”才是人类文化符号的视觉审美意义;汉字的出现与继往开来就是如此啊!我们为什么不去思索一下这最简单的视觉文化现象之意义,而习惯于自己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惯性去涂抹,这些老套又弱智的图像麻木地污染了观赏人的审美心境。如果觉欲真正让人欣赏自己的绘画艺术就有必要懂得:世界上所有的审美意义都是人们生存过程中的美好向往,人类生存向往的基本理念就是审美的范畴具体,没有审美升华就没有文明不断前进的视觉愉悦;试问:你自己愿意看着一张丰乳肥臀的油画真实而在餐桌上大嚼朵颐?当我们的房间挂满了照片般真实的男女肖像,你是开照相馆的还是画相片的?
荷兰(与伦勃朗同时代)
画家维米尔作品
17世纪的油画肖像。没有一点照片式的逼真感,他表现的是普通人的劳作,原作比图大不了多少但淳朴的气息、简练的构图、造型的大气、局部的疏密节奏都妙不可言。
李贵君油画之一
这样矫揉造作的年轻女孩对镜梳妆描眉且半露乳房的挑逗性确实诱人想入非非,不知道该女子是招客、直播还是刚起床,眼袋的肿大、半裸身段,一切的视觉感似乎挑逗异性,不知道这样的照片油画是挂在富豪、贪官家里还是妓院色情场所的壁上?
杨云祥油画《城南旧事》
x80厘米年
本人也曾经为了卖钱,用照片画了这样的油画几幅。后来我就厌烦了这种写实的假古典美人画,但我喜欢表现的还是有点中国情调主题的画,编造的情景里倾心于女孩子的纯净朴实美感。
《城南旧事》局部之一
今天的中国写实油画既然进不了博物馆,那么我们的生存空间就都挂上中国写实油画如何?你愿意在这样腻歪的众目睽睽下每天私生活着吗?这样的真实而虚假且大幅图像究竟能够引起人的多少视觉愉悦之联想?带着这样的疑问,我认为有必要继续旧话常提,也坚持固执地说到绘画方面的学术事!我觉得不能以己情感也不存在现实利益的纠结性而自圆其说着;学术问题不是互相吹捧而是需要相互辩解才能明了本真为何!这就需要把心放平了来看看这话说的有没有道理。实际上,除了愚蠢文盲外,人的成长过程都是在辩论与认知后且扬弃的心理调整中前进的。难道你30、40岁的认知就一直持续到“老死而不相往来着?”这样的心理就必然使自己不能认知到一个事情的真实价值,同时也表明了些许人的心胸之宽窄,凡喜进步不停顿的人,都能够意识到不断扬弃的重要性,如要守株待兔地死抱着自己的一贯认为,就是把自我划到了一个狭小而封闭的圈子里,往往敢于骑虎勇下的人会在一定的年龄阶段就能到达自己前所未有的好状态。“江郎才尽”不在于“才尽”而是审美的思维意识和文化修养的智慧性缺少,更在于画家缺乏人性审美的大爱心。平常说“忠言逆于耳,”当个人遇到了不同意见的观念说法时就大肆发脾气去指责人家无理或曰污蔑等,愚蠢落后的人总喜欢教训且喜欢扣帽子压人着;我可能无法阻止别人的随意作为着,但纳闷的是:这样的交流还能不能进行下去,不接受好的建议许多是艺术思维与美感修养的不对等造成的。
首先,我们把这个话题的范围定在绘画艺术的创作价值之内,不涉及初学者的写实写生能力的训练及习作般的素材之积累,或者是专门(如工艺设计)业务基础必须所具备的基本功问题,如果有人想以此绘画样式被人买单也没啥不可以的,那是生存实际里的商业行画谋生之手段;我们不能去苛求人家的行为,这是一个“周瑜打黄盖”式顺其自然的另回事;既然我们要把这样的老套写实油画说成是绘画艺术性的展现着,那就需要从绘画艺术的语言角度去把一些事物的本真讲清楚;只有这样道理的清晰,才能在自己绘画创作思维中起到一定的指导性作用,免得不管什么样的视觉性涂抹都被冠于艺术之说,既忽悠了别人也晕乎着自己,自慰可悲的是误导了观众的视觉审美意识且煞有介事,就像坐错了方向的车次却仍然在夸赞着火车跑得飞快。
以色列当代油画家阿利卡
《自己肖像系列》之一
他早期在抽象绘画创作方面用力,后来通过对传统大师作品的研读,感觉到"具象绘画便不再像古典绘画那样再现客观世界,而是按照自己的感受方式来表达"。虽然是具象的造型,构图却是抽象的构成效果,这就是他发展了写实油画的智慧之处,此画非常震撼人心。
西班牙画家杰昂.米罗
他的《抽象系列》之一
他的超现实主义艺术风格是自由而抒情的,画中往往没有什么明确具体的形,而只有一些线条、一些形的胚胎、一些类似于儿童涂鸦期的偶得形状。颜色非常简单,红、黄、绿、蓝、黑、白,在画面上被平涂成一个个色块。这些画自由、轻快、无拘无束。但是,如果你认为它们是漫不经心一蹴而就的,那你就错了。天真单纯但不是儿童画的稚拙感,和中国绘画的“见与儿童邻”一样,构思多来源于记忆和梦境,怪异和幽默的美感存在于画面的几何结构。
逼真是绘画创作之美感想象力的凶险杀手,(中国古人早就说过那些画得逼真的绘画就是低档次的工匠性手艺制品,,,(我在许多的文字里已经注明过)它限制了我们视觉新鲜性智慧的形象思维能力,扼杀了人们寻求视觉语言扩展的能力,阻碍了人们日益丰富的视觉美感之精神性视野,且封堵了人们要超越自然真实客观之上的心灵愉悦神往,没有通过画面给人以幻想的美妙痴迷感动性,它只有把人的视觉智慧拉向倒退或者弱化得像动物一样地能识别物象就行了。当然,我们不否认在人类社会的早期阶段(即人类社会还没有比较科学即非工业技术的农业时代),在没有照相机把自然物象进行摄取保留的年代,逼真的物象制作品就是人们为了保存当时生存境遇的真实而不得不为,皇家宫廷就必然用画家与匠人的手艺把自己的荣华富贵以视觉形式仿真般地记录下来(宫廷壁画、肖像、墓室壁画等),在这记录的缝隙中就可能有点制作人之情感的些许发挥了,也必然能够搀和一些远古传说的图腾符号之类(诸如宗教的壁画装饰等);但在西方油画艺术的发展过程里,写实绘画就充当了首要的记录帝王显贵影像之主力了,虽然也有生活百态的图画但不是主流,所以,早期油画的宗教性功能也能为王室服务的具有重要性就不言而喻,我们现在的写实油画不也是许许多多的革命领袖的虚假场景涂抹吗!。
西班牙17世纪的宫廷画家
委拉斯贵支油画《宫娥》
他虽然是四百年前皇家御用的画家,但他用现实主义真情去描绘许多下层普通人真实生活,他的作品(下图)《织毯女工》感动过许许多多的中外画家,这幅把宫女、侏儒、自己画在一起,却把国王画在远处的门框里,不由得让人感到画家内心隐含着博爱、平等的人道主义。我们的油画家画了无数的政治头脑的肖像,编造了无数的伪历史性场景画面,把权力拥有者画在众星捧月的位置,除了献媚权势政宣外,每次的全国美展几乎见不到真实普通人性的美感画面。
《织毯女工》
我等也无数次着迷于委拉斯贵支油画表现纺线女工的背影,他却把贵族们画在了纺织女工的劳动场面后边且欣赏纺织女工的作品着,四百年前的宫廷画家竟然如此歌颂劳动者,今天的打着"为工农兵服务”的画面又如何?读者自己去比较一下吧。
图中人陈丹青的《西藏组画》虽然描绘的是比较真实的西藏普通人真实生活,视觉上也震撼一时但还是没有跳出苏俄油画的套路,没有艺术语言的独有风格后来学佛洛依德也依然不知所措,他现在被人评为“江郎才尽”的老套技法着,这就是他在临摹欧洲古典的宫廷油画,说明这个写实名家的审美思维还沉浸在西方二三百年前的状态里。
顺着科技的日益发展到照相机的发明、不停改进又普及性地运用时,写实绘画的技工性制作就无可奈何地被影像逼真的机械性功能所替代或者是被冷落了。西方油画家在这自然趋势的社会发展潮流面前,都不得不考虑到绘画艺术怎样才能区别照相机功能且超越它,继而把绘画人自己的思维观念与心灵感受用智慧效果表达出来,这样的行为恰恰就是照相机不能达到的情感性创作啊!况且,在表达情感方面,人类心灵的美感想象力又决定了画家的形象思维是可以随意地驰骋,在观赏者的思维想象参与方面也无形地存在着或多或少的歧视他们审美意象之潜意识,因为我们把自然的物象绘制得无与伦比地真实,人们看到的是绘画人在挪移自然物象的具体,而不是画家自己性灵感悟的情绪大爱之表达,在重复照相机功能的同时也把自己的独有审美感觉给忽略啦;且在描绘过程里,由于个人的文化修养浅薄,画家自己的心愿就容易被自然物象的真实所征服,创作的行为就是被动地去模拟自然的表象及光影效果,画家个人的美感就不可能有文化艺术符号的典型性,也谈不上有民族美感传统的体验与发扬,即便要超越自然真实的一小步也感到如履薄冰,因为自然真实的美感就是自己所表达绘画艺术之临界点,一切都以真实物象表面为审美标尺,既没有个性、也没有典型意义之超越造化的创造性智慧。经过细扣慢磨地描画成与自然视觉真实一模一样的画面效果;没有艺术个性着就必然会像没有产地、没有商标、没有专利、没有质量鉴定级别的生活或者工业产品一般,你在市场里看到这样的“几无”商品你敢掏腰包买单?
英国大油画家透纳海景画之一
透纳在19世纪上半叶以善于描绘光与空气的微妙关系的海景画之一,他在乎的不是只得到聊以为生的微薄报酬,而是能否提供高贵的艺术品。他二百年前的海景画充满了交响乐史诗的写意美感。对比我们今天中国油画家的写实油画风景之类就明白中国油画的落后而老套了。
毕加索早年16岁的美院毕业作品(据说他父亲也参与了此画的创作)虽然是近二百年前的写实油画,但画面的表现整体效果非常好看,画面充满了神秘、圣洁的宗教感。哪像今天中国老套写实油画的啰啰嗦嗦地献媚着!
中国现在的写真绘画之所以还有一些文化艺术素质较低的人在光顾着,就在于他们缺乏对绘画艺术的本质之基本了解,绘制此类油画的人是否应该想一想:为什么许多人骂“中国写实绘画老土”。这个“老土”的含义就是在于其文化艺术的含量比较低,“土”就是人们惯常指太多太一般的意思,土壤也是我们生存环境里最多也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它之所以廉价就在于“土”这种东西随处可见,画得如照片一样了,画家的个性与其精神独立性之笔意表达又哪里去了?!当然也有土的东西是值钱的但不是庸俗老套的“土”,但这样的“土”就一定有自己的历史时代象征、文化个性用途与化学元素的特异着;你见过几人去谩骂中国文人逸品绘画及西方近代大师的绘画是“老土”吗?这“老土”的意思略微地琢磨一下也就不难明白了。为什么中国油画的名家少有人在继承西方油画近百年来的转变之意识?为什么还把西方年前的写实技法当做艺术宝典来维护自己惯有的威严?为什么一大批的青年人争先恐后地羡慕权势而痴迷于老套技术?在民族文化的艺术方面,媚权奴颜的心态其实就隐形汉奸意识的心理之延续,有时候是自觉的,有时候是被动的,有时候是无意识的,有时候是晕晕乎乎地迷茫着的。一些人根本就不是搞学术的料,完全是维护自己的权欲而处处打着民族艺术的旗帜在声竭力嘶;我们绘画界的不少名人就是如此啊!
原中央美院教授先中国国家
画院油画院长杨飞云的作品之一
这样的妙龄女郎半裸着懒洋洋地似乎无奈地挑逗感,好像是吸取法国画家巴尔迪斯的画面,其实没有巴尔迪斯的拙涩感,猫儿走近一个小孩玩具球,从学术意义上看,画面僵持也矛盾着写实的造型表现,不知道穿红色内衣呆愣双眼的神情究竟何干,为了装典作雅,置放屏风画莲,我不由得想到“潘金莲”,据说杨飞云是画老婆出名的,他是靳尚谊的高徒名副其实。没有淳朴的平民意识居多是故作多姿的献媚感是中国许多写实油画的标志,杨飞云的大眼媚妹也经常比例失调,一个体制养活的工匠院长岂能艺术?!
荷兰(与伦勃朗同时代)
画家维米尔
17世纪的油画肖像。没有一点照片式的逼真感,他注重的是明暗里光点的璀璨跳跃着,画面整体虚实对比得神秘渺然。像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大珠小珠落玉盘”诗意美感。画不大可艺术智慧也意味久远。
我们可以画着最漂亮的美女照,把美人的丰乳肥臀描摹得叫人只想胡作非为,把每一根豪发都事无巨细地吹毛求疵着,我们的美感思维有了呆滞,就跑到大漠边陲去兜风般地猎奇,我们的艺术创造力疲软了就去写生风景,似乎只有在自然的美景里才能够找到个人的艺术灵气哩;我们已经画了几十年的写生,虽然像青年学生一样地虔诚着可赞且可叹,但如果离开写生就难以再有绘画表现的语言探索了;这样之真实物象绘画的泛滥就不能不令人感到诧异:有了现代化的行动工具就可以用不着形象思维的提升了吗?看到那些早期画得还不错的同道们还是齿轮般地保守着自己的一成不变,就不难看出他的文化底气之不足,也显示了他的艺术灵气及思维能力的局限性而无可奈何地在一天天呆滞,许多名家“江郎才尽”后就不得已地以绘画的名义去忽悠普通人,贫嘴般地误导青年人而赚取廉价的掌声,去搞个什么绘画工程与艺术研究的项目。。。我们的油画艺术就是被如此地被糟蹋着,我们的民族美感就是被如此地被“杂烩”着,似乎工业现代化了,人们的情感之原始愉悦性也必须要变味了。
一群弱智美盲在煞有介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