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看了陈丹青在新加坡演讲的《母语与母国》——非常值得看——其中对母语与国家建构之间的阐述,让我想起张颐武教授的文化研究来。
语言一般来讲,是日常沟通的交流工具,但是深入问题之后,却发现语言却是最重要的政治问题之一——他解决了国族之间的认同问题。
就像小学学的《最后一课》,一旦一个异族或异国势力侵入,本族和本国语言就很可能首先遭到挑战,《最后一课》就讲述老师和孩子们不能使用本国语言的痛苦,意味着从此你的语言要改从异姓或异国——语言成了新政权的统治工具。当然,对于个体来说,这未必都是坏的,毕竟,语言的基本功能是交流,思考的角度和立场是可以不改变的——可以依旧爱着自己的祖国。但对于国族来说,一旦本国和本族语言的弃用,重新建构一套语言文字和话语系统,那却等于是文化的消亡,等于从思想上就断了根子。
所以,对于作家来说,用何种语言写作和写作何国内容,这关系到一辈子的声誉问题。而对于中国作家来说,能够用中文写作,传播中文之美,算是给我们一种莫大的荣耀,毕竟中文是世界上人口使用最多的语言,同时,也具有象形会意等其他语言不可比拟的内蕴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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