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爱鹰隼,一直喜欢这种鸟类。我常常看些关于鹰隼方面的书籍,鹰隼的种类繁,如游鹰、金鹰、海鹰、雀鹰、老鹰等。在日常生活中,人们一直习惯把鹰隼统称为“鹰。”
那年,我在马吉克天山一带爬山旅游,走着走着,忽然一阵沙沙声从山顶传过来。应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在一座悬崖上方的高空,一只鹰正在捕食野鸽子。
鹰在捕捉野鸽子的一抹精彩片段,加深了我对鹰的认知。鹰捕食猎物时,专注、迅速、有力、果断、执着。鹰一旦发现了猎物,一般不会轻易放过;鹰的判断力很强,在捕捉猎物时,会用它那一双“千里眼”,不断搜寻有可能出现的猎物,又极具耐性,仿若精明的猎人,先埋伏在有利的战略制高点,一动不动,静静等候,直到猎物出现给予致命一击。
在捕猎山羊之前,鹰会使劲往高处飞,越飞越高,在天空中来来回回的徘徊,等待最佳捕猎时机。一瞬间,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黑影从天而降,像炮弹、直奔目标而去,轻而易举地捕获了在悬崖上栖息的岩羊。
不仅如此,鹰还有默契的配合能力。两只鹰在天空盘旋飞舞,别以为它们在嬉笑、玩耍,其实它们是在漫山遍野搜寻觅猎物,只要发现目标,其中一只就会来迷惑猎物,分散其注意力,另外一只则瞄准目标,准备伺机而动,很多时候,猎物都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束手就擒。
鹰在草原上空盘旋,一般不袭击羊群,因为鹰有感情,和牧羊人之间保持着一种友好关系。也许是鹰知道羊群的主人是那牧羊人,因此,就算是草原上空有鹰在翱翔,羊群也会很安全,可以悠悠然的啃食着大地赐予的青草。
在美丽的草原,鹰还是草原的守卫者。如果鹰在草原看到狼来了,它会不停的啾啾叫,这是牧羊人就会知道狼来了,狡猾的狼在草原上来来回回,只要鼻子嗅到了鹰的气味后就会迅速的离开,鹰通过自己的方式也间接的起到了保护羊群的作用。
在乡村的田野,我经常瞅见落在树枝上的鹰。一只鹰,有时飞在田间,有时孤孤零零的盘旋在天空,有时沿着一条柏油路径直地飞行。“或许鹰也会有感情,在一个地方待得久了,也就舍不得离开了。”
我对鹰有兴趣,每次到村队的路上见到鹰时便驻足旁观,这时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直到看着鹰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不然我是不会离开的。有时候,鹰在高高的树梢上看着我,我也好奇地观望着它,鹰好像知道我是好人,也不飞走。在静静的观察中,我们之间好像也在打着招呼。
小时候,我家住在乌苏市红旗乡库鲁木村。村上有一所学校,在学校的周围有一片是村民的平房,一排排看似简单的土木结构房屋,与树木交织在一起,景象倒也不错。在放学的路上,或者下课休息的时间里,我时常看到校园的操场,一只母鸡,带着一群毛茸茸的小鸡娃,在地面上跑来跑去。有时候,鸡妈妈带着孩子在树林边的草丛处歇息,通常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不速之客到来——鹰,对于小鸡而言,只要能躲过鹰的抓捕应该说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还有一年的冬季,在库鲁木村,一望无际的田野,雪花晶莹透亮。我看到在远处的地方,有两只雄鹰仿佛在窃窃私语,来来回回的盘旋。一眨眼,一只从天而降,才几秒钟,就带着抓住的野兔飞向了远方。听村里人说;“鹰的猎物很广泛,不仅有兔子,还有老鼠、蛇、小鹿、旱獭、鱼……
上世纪70年代初,草原上许多牧民都驯养鹰。在冬季,牧民开始狩猎活动。因为那个年代生活拮据,一般用鹰代为捕猎来作为供给家庭食物的一种方式用。
在寂静的牧场,每年都会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用鹰狩猎比赛。一个个红光满面,英俊潇洒的蒙古族、哈萨克族年轻小伙,在马背上高傲地举着自己心爱的雄鹰。在蓝天白云的草原或者崇山峻岭里,进行捕猎活动。一时间,鹰捕猎比赛,在草原上兴盛起来。
据史料记载,金雕猎鹰始于公元年,在我国北部,金雕捕猎的过程是金雕飞到空中帮助马背上的主人寻找猎物。据说,在古代,驯养一只好的雄鹰捕猎,可以养活一家人。因此,生活在我国西北部的山区牧民,形成了驯鹰的传统和习俗,在古文化遗存的大量岩画和图腾中就有许多驯鹰狩猎的内容。
如今已过40余年,在改革开放浪潮下的新时代中,草原上也发生了巨大变化,环境越来越好,过去的煤油灯、烛光,变成了环保的白炽灯,勤劳勇敢的牧民们,在草原上开设了牧民学校,学习科学知识,学习如何饲养牲畜。
除此之外,还学习法律、法规、新经济概念……
今天的牧民已经基本上完成从传统的逐草牧羊,到定居科学饲养,绝大多数牧民都搬进了富民安居房,过上了安居乐业的幸福生活。随着社会时代变迁的步伐,草原的牧民,把自己多年生活在一起,驯养的鹰放归了大自然,让它们去翱翔属于自己的天地。
在草原上,尽管靠放牧、靠鹰围猎的日子逐渐远去,但是关于鹰的故事,关于鹰的文化却以另外的方式被记录了下来。
草原的天空一天比一天湛蓝,鹰也回到了自由的蓝天里翱翔。
作者:海青,乌苏市头台派出所干部。
编辑:宋宣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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