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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谈

今日之作久别重逢。

三四年的时间里可以发生多少事?

可以多得让你预想不到,也可以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

恋爱,分手,离开生养之地,求学,与亲人分别。

离职,跳槽,结婚,生小孩,攒钱买房子。

生病,家中长辈离世。

打起字来都是稀松平常的词组,放到每一个具体的人的生命中去,都是难以承受的苦痛。

过去的那些时间里,我也经历了很多。

作为一个不太聪明的人,我觉得自己每次应对得都并不算很好。

有一个女孩给我留言,这样说,“侯小姐,你的韧性和某时不妥协的骄矜,总能让她因此有信心继续与生活抵抗”

我几乎不需要想就脱口而出“这个我不是哪种特定人的影子,她是所有天赋不算很高,但固执地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周遭环境女孩们的缩影。”

这篇推送,来自半年间我零零散散的文字,六点开始坐在电脑前完成音频剪辑,和年底工作安排。我在回家的路上,买了几勺冰淇淋,我挺累的,虽然累,永远不适合被表达出来。要求论讲“网红经济”,从常规上讲,我可能需要书写一篇相关的文字---关于网红的新闻每天都在刷新---多少网红签约了,多少网红赚了多少钱,多少网红谈着了不起的恋爱,关于网红的新闻和解读从来不少,不缺我的文字。这一天下来,尤其是几年的欲语还休后,我想聊聊自己。在上海公寓的电梯口,听着朋友发来的语音---她在经纪公司工作。当时我只身拖着三十寸的行李箱来到上海,面对一块天上掉给你的香牛排你要不要吃着试试,那个时候我连微博都还没有。

她说:“你想清楚,你想做什么,是往声音电台发展,还是正规公司通过营销号开始将你推广,还是什么继续学习?”

我那个时候可以偶尔接到一些兼职,也只是为了有零用钱可以早日替家里分担她的问题我回答不上来,那时候的我觉得,这些都离我过于遥远,我除了表达些观点,我大概没什么特别过人的才艺。我一直记得这句提问,一直想要找到答案。我一边坚持着学各种技能,一边给家里打电话,告诉妈妈最近过得挺好的。直到现在,我也会被问到归类的问题,比如——“你更愿意怎样定位自己?”我真的回答不上来。我一直没想清楚的是,我为何需要一个身份定位,告诉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我无法找到相似的模板,来参照自己的生命坐标,我很难复制任何人的发展路径,接受大同小异的成功或失败。我对自己的认识很清——我不习惯在任何镜头打开时淡定自若,我不具备那一层可以不断强化的镜头人格。

偶尔总扮演个写文字的人,但我极少提。我珍视我写的每一篇,好与不好。偶写时刻,冒充一个深邃的女人。并想象着一个作者的态度,和他们会怎样行文怎么思维怎么起承转合怎么嬉笑怒骂,怎么提炼警句以便坊间流传。至于下一步想扮演个写小说的却极具魅力的美丽女人,潇洒挥笔天马行空的离题万里,把那些栩栩如生的过往用笔名偷偷发表。有几篇杂文写的还算不错,被好些年真正的公知点了赞。

所以你看,你真的不知道,到了儿,会是什么救了你。

除了作家,我还曾经想象过自己扮演一个侠客,或者一个卖煎饼的——当然,是像《血色浪漫》里如同钟跃民那般体验着金色的晨光穿过手臂、在脸上一身把中国煎饼推向世界的壮烈不羁。

还有下辈子。下辈子我也想到了。我想扮演一个歌女,为了得到一份驻唱的工作,跑到酒吧肮脏的卫生间里,把廉价的长裙齐着大腿根刺啦一声扯断,变成一个包臀小礼服的样子,面对着满脸油光的老板,坐上高高的脚几,长头发披在肩上,低着头拨动琴弦。下午的阳光顺着窗棂斜斜地洒下来,沉默的灰尘在细长的光带里热烈地升腾。此时此地,我的心尘尽光生。后来我得到了那份工作,每到晚上,就涂上鲜艳的口红,唱着悲伤的歌。我的嗓音不是那么出色,并没怎么学过,当然也不可以轻易唱哭一个人。

采访是一个非常累的工作,每周一期,呈现的几分钟的片子的背后是1个小时以上的采访量。

总是爱去一些相对来说不那么现代化、不那么发达的地方旅行。在藏区创下过六天不洗头的记录。

后来去四川,在小平房里,没有热水,Jenny用别人的电热水杯烧了一杯开水,混着脸盆里的冷水,让我坐在院子里,给我洗头。

当时很多村民都在旁边围观,好像那是一种新奇的景观。

到今天想起这些回忆还是觉得很感动。

年轻的岁月要如何度过才不算枉费,大概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答案。

采访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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