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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厚爱并润泽着这片40万平方公里的沃土---呼伦贝尔。在祖国正北方的土地上呼伦湖与贝尔湖两泓清水蜿蜒千里,划着优美的弧线贯穿着辽阔的北疆大地,从远古走来,世世代代哺育着沃野万里的蒙古草原。”
唱起草原的歌,便浮现出属于关于草原的记忆。那白云朵朵,满山牛羊,蔚蓝的苍穹下蒙古包点缀着滴翠的绿毯,阿爸的勒勒车,阿妈的奶油茶,牧马人悠扬的琴声,一一呈现。
呼伦贝尔,是一片由水得名的沃土,呼伦的蒙语大意为“水獭”,贝尔的蒙语大意为雄“水獭”,两湖皆以水产得名。这也是一条诗意的河流,一条温婉如玉的河流,被誉为“北国碧玉”,温婉的赞誉,让江南女儿的秀韵镶嵌在北国的疆域中。
雄鹰飞过呼伦贝尔草原的上空,搏击无垠的边际。底下,青青草原,稍稍微风掠过,草与花便婆娑起来,忽摆忽动,忽俯忽仰,歌态轻柔,舞姿曼妙,层层碧浪卷向天边,使整个空间变得芬芳。草原上,一只只幼羊,懒散而惬意的卷缩在青翠的绿毯上,咩咩的脆声配应着马头琴的悠扬。原上的草永远是碧森森、翠茸茸的,如棉的触感,如叶的颜色,叠叠相砌,层层覆盖,用生命的绿色不留逼仄的装饰着蒙古高原亘古不变的天然容颜。
芳菲时节,偶然获得一份呼伦贝尔旅游宣传的册子。看着手中旅游宣传册上的文字:“这是一片地域辽阔、风光旖旎的地方,有水草丰美的草原、松涛激荡的大兴安岭林海……”,还未完全读完,我心便走进如此上描述的一幅绚丽的画卷中,如痴如醉,甘心愿做一只草原上幸福的小羊。越是激动,心中的圣地美景便越涌心头,激起澎湃。
呼伦贝尔,以水得名,却以草原闻名。不知是两泓清水那宛转的身段滋润了草原的青山绿水,还是青山绿水养育了草原。我总觉得,呼伦贝尔身上的涓涓细流,是不缓不急从浓密的草原凹凸处流淌出来的。一脉一脉的细流,急湍时如咆哮的黄河,激出簇簇浪花,而柔缓时,平静如一,似小家碧玉,脉脉温情润泽着草原的生命力。水与草,相依相偎,浑然一体。水越是激荡,草原越是含蓄,水越是宽广,草原越是深沉凝重。水从柔软走向坚韧,从舒缓走向激昂,绵延于茫茫无际的呼伦贝尔天地中。
水,一个民族生命延续的承载体。
水,托起呼伦贝尔草原的生命高度。
无论是单行还是结伴,途径者总不会落下豪饮草原的酒。草原的酒,味醇而甘甜。在草原,酒没有会喝不会喝之分,只有敢不敢喝。对于偶尔喝几口黄土高原高粱酿造的酒的我来说,草原的酒过于烈柔,太烈,烈的让人闻之刺鼻;太柔,柔的让人望之回味。在这柔烈相间中,我意识到呼伦贝尔草原屹立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正是柔和与坚硬使命的结合。草原多一份柔美,河流便少一份急湍;草原多一份刚强,河流便少一份孱弱;草原多一份喧嚣,河流便少一份孤寂。两者苦苦相守,相偎相依,只因当初共护这片沃土的约定!
游者若一路走,一路望。草原上的歌声会一直在耳畔回荡。音乐可以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在这里,更是如此。草原上蒙古长调,悠扬的妙音在丝丝马头琴弦中扣扣相转,弹出宛转细腻又不失高亢的曲调。昆曲所以低回妙曼,那是江南水乡的丝竹嘀铃铃的清脆相弹,是如烟似水的秦淮烟柳拂出来的。豫剧之所以铿锵有力,那是中原汉子奔放的阳刚之气的震吼,是掷地有声的酣畅唱腔。而在这片天地浩淼的苍穹下,马头琴凄婉悠扬,蒙古包星星点点,骏马低嘶,流水安详。当牧马人唱出心中的呐喊时,歌声,不徐不疾,缓缓送出,每个曲调,每句歌词,都拉得长长的,远远的,仿佛想让整个草原听见,想让天空的飞鸟听见,想让心中的人听见。歌声飞过茫茫草原,乘着漂浮的流云,飘向远方思绪与蓝天相接的地方。
驻足在草丘上,眺望晴空,逶迤的薄云熨帖着湛蓝的天壁,炙热的火球熟烤着青翠的毯面。凝眸远视,长空寥廓,了无生气。微风依然柔和的拂着洁面,草原上的景致却纹丝不动的伫立着在土地上,牧马人的皮鞭下不时发出啾啾声,低矮起伏的草丘上举目所及,浩空如洗,红霞如练。
若轻款几步,便会遇到身着蒙古服饰的人群。草原姑娘的微笑是草原最美的见面礼物,清纯的脸庞上映证着这片土地干净和原始的颜色。一旦遇见,就会格外珍惜地跑过去,注视着她,判断着她,鉴赏着她,因为空旷的绿海中,惟有她,显得最耀眼。随身一转,便是一支完美的舞蹈。婀娜多姿的身段跳出曼妙轻盈的姿态,纤纤玉手中十指相扣便化身为草原最美的精灵。这样的草原,会使人顿悟生命的苍白,使人抓住美丽的瞬间。
辽阔的呼伦贝尔草原,一马平川,安静的碾着岁岁光阴,光阴是对这片土地最好的馈赠,也是光阴成就了它曾经的辉煌,安静的土地下这里曾无限喧哗。
呼伦贝尔草原,历来是杀戮者的争夺地。当中原王朝的统治者沉醉于“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的盛世虚梦中时,一个叫铁木真的流浪青年怀着国耻家仇的仇恨在这片土地上一个叫扎兰屯的镇子走出,用呼伦贝尔赐予的灵气和力量,横扫万里蒙古高原。他和他的子孙席卷了整个欧亚大陆,让东西方土地第一次无间的连在一起,使得东西方文明紧紧融合衔接。草原文明第一次征服了素称其为“蛮夷”的中原自傲者,长安诗人们写出的“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纸上英雄的诗句在铁木真的铁骑前顿时成为笑谈。铁木真的战马,跃出呼伦贝尔,越过长城,饮马黄河,跨过长江,历经中原十几个王朝修建的厚厚城墙,难以阻挡来自草原急风骤雨般的马蹄声,最终屈服。来自呼伦贝尔草原上的战马跨过千山万水,终于可以站在长城上啸出它最烈的嘶嘶高声。
呼伦贝尔,是中原文明与草原文明融合的起源地。两种文明进行血与火的碰撞,未晓胜负时,在这已成定局。
北国的天地,处处洋溢着草原的魅力。不管草原的琴声如何悠扬,草原的舞蹈如何妙曼,草原的风情如何深沉,草原的风景如何绚丽,草原的花朵如何绽放,草原的清水如何清冽,草原的骏马如何矫健,草原的姑娘如何水灵,这一切,都只能产生在呼伦贝尔。
赛白努!来自呼伦贝尔的问候。
注:《西河逸稿》作者梁富正,90后生人,年大学毕业,现在从事黄河水文测验工作。山西省吕梁市作家协会会员,山西省《离石县志》特约编委,江苏省李汝珍与《镜花缘》历史文化研究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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